九花鹡鸰丸

即从巴峡穿巫峡,便下襄阳向洛阳。

[双杰]坏孩子

绿纹*利爪


.白纹好久不出来给杰克们擦屁股了,掂他出来晒晒。食用愉快。




街巷黑暗,路灯闪烁,果蝠在脆弱的玻璃上踹了两脚,挣扎着从巷口飞离是非之地。路尽头的天堂鸟都干涸得像几根枯树枝,歪斜地躺在墓碑底下的文字上,土里的尸体都还是昨天新鲜的。


他的鞋跟打在地面泥水上,溅湿半边裤脚,能让血鞋印明显点。迈着轻快小步,穿着竖领的长袍,长指尖刀上挂着一捅到底的血迹。刚聚拢的乌云还稀疏,根本没法对他的礼帽产生哪怕一点伤害,穿不破障碍的雨水多变,顺着帽檐滴落在他的肩膀。


利爪怀里的枪还发着热,滚烫地贴在胸口的乳头上,这不代表他是个会玩新奇性爱的[——]。夺取生命的瞬间让他欲罢不能,连骨髓都来回震荡发麻,他爱屋及乌地爱着那把杀人凶器,浸在刚灭口的[——]里无法自拔。


就在刚才,他唤醒了那把漂亮的小手枪,对着他的首领——现在该称呼为前任首领——连开三枪。为了避免对方死得太快,失去一切可欣赏的表情,第一颗子弹送给了老胖子的喉咙。利爪觉得自己一直是干净利落的处理者,直到他发现喉咙的大动脉真的会向外喷射血液,黏稠的红糊了那男人半个下巴,连喷了香水的胡子都结缕,这个思想变态的怪胎顷刻停止了他后续的一切想法,把另外两颗子弹分别送进瘫倒在地者的嘴和眉心。


漂亮的情人节第一个小时,玻璃窗外都挂着赤红的心,本该因杀人而食欲大增的利爪,因那些不合时宜的糟糕配色而胃口全无,甚至想吐。他本想着,借着城市和贫民窟的边界小巷把事情处理干净,只可惜淅淅沥沥的英国特色紧紧抓着他的鞋底,把他和肮脏的血通过雨水混合在一起。至少他看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地行走,那只是他泄愤的一种形式,向酸臭的亲吻和作呕的天气表达不适。


枪管的热度烫伤了他的胸膛,可能会留下半个月亮似得烙印,像是哪个女人分手前最后的示威。得了吧,利爪对女人从来都不感兴趣,连身材能让猎犬狺狺狂吠的女性,他都只能看到对方从上到下所有器官都发了黑。



嗨,你好,漂亮的魔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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